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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，为何这字体如此难看？”
看着卷面上的字迹，女帝不由得哑然失笑。
不管是前面的锦惜明，凛羽，还是现在这试卷的主人。
写字排版，都是歪歪斜斜的，看起来很别扭。
“说起来，你二人的字，好像也不怎么样。”
想到这里，女帝抬起头，看向了旁边的徐婉儿和甘文豪。
徐婉儿，一首滕王阁序，让天下学子佩服不已。
甘文豪，一曲洛神赋，让无数学子羞愧自杀。
两个人，都是惊世大才。
但这两个人的字，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。
尤其是甘文豪，那一手字，就跟鸡爪写的一样。
“陛下，其实，这也是我们大周目前存在的普遍现象。”
甘文豪有些尴尬，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现在这些优秀试卷的主人，都是玩家。
可如今的玩家，又有几个会写一手毛笔字的？
宋凝玉那个憨憨，一心搞武器，也不说先把中性笔啥的搞出来用用。
“哦？普遍现象？”
听到这话，女帝来了兴趣。
“陛下，是这样的。”
“如今大周，笔墨纸砚，其中墨和纸最贵，根本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。”
“书籍好歹还可以互相借，但其余三样，磨损很大。”
“再加上世家把持这些东西，价格奇高。”
“所以一般人能读书就已经很不错了，至于练字，其实想都不敢想。”
甘文豪连忙想了个理由，对着女帝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听到甘文豪的话，女帝微微点了点头。
如今大周年年天灾，普通百姓能吃饱饭就已经是奢望。
读书识字，简直可以说是在痴人说梦。
甘文豪如此解释，也不能算错。
女帝没有再纠结字体的问题，继续开始审阅试卷。
第四张试卷，题目是《论蒸汽机的原理与使用》。
看着里面介绍的各种内容，女帝感觉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。
下意识看向旁边的茶杯。
之前煮茶的时候，蒸汽的确能将盖碗顶起来。
但谁也没想过，把这蒸汽，当成是一种工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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